微鲸科技黎瑞刚、李怀宇采访录：微鲸VR未来布局

　　导读：4月25日华人文化控股集团（简称“华人文化”或“CMC”）旗下的微鲸科技在北京、上海、深圳三地通过VR直播系统，召开“鲸-现未来——微鲸VR战略发布会”。见文章《10亿战略布局：微鲸科技联手硅谷VR顶尖企业首秀》发布会结束后黎瑞刚、李怀宇接受了采访。



　　记者：刚才李怀宇总提到高盛的报告和德银的报告，在德银的报告里面提到一个观点，现在的VR比较像2007年的智能手机，他的观点说还需要两到三年的培育期，黎叔怎么看这个大的生态？

 

　    黎瑞刚：这个跟智能手机还略有不同，手机的基本作用还是通讯功能，它解决基本通讯功能以后，这个手机已经有了商业使用价值。而VR本身更多的是内容消费，所以它不是一个光硬件终端本身解决问题，还有内容这一块的问题所以整个生态的复杂程度一定是超过手机的。因为在内容这一端是不能简单的用传统生产内容的方式来生产，这不是你戴一个眼镜之后在一个大屏里面看到一个影视产品。未来比如说做电影做电视剧的，不是放一个摄像头拍回来拼接一下就是一个VR体验，它对于整个故事编辑的逻辑，故事线，对所有编剧的结构都有着严格的要求，原来的结构思维是主客体的结构思维，现在是沉浸式的结构思维，所以对思维模式是一个新的挑战。这些问题很挑战，传统的电影学院教出来的那种思维是解决不了VR的效果的。所以这里面有一整套的审美标准，因为原来的审美是主客体，现在是主体和客体融合在一起。所以，很多内容探索还在后面不断的发生。

    

  　  记者：之前也知道CMC差不多跟迪士尼一起找的VR，今年夏天会在中国开分公司，开的这个分公司会不会是咱们CMC旗下的公司和它一起合作？
 

  　  黎瑞刚：Jaunt是我们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中国资本最早进入就是我们了，这家企业我们也跟踪很长时间了，在专业的摄像机技术它是领先的。目前国内的相当一部分机构，VR都是用它的摄像机。他们现在业务拓展非常快，在国内的合作，我们和他们一直在密切的谈判、沟通过程中，未来他们在中国业务的落地，我们将是他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

    

　    记者：投资运营研发的三大基因跟体育产业结合起来，比如说技术研发，未来怎么跟华人文化的资源很好的结合？
 

 　   黎瑞刚：体育这个领域当然有很多方面的工作，因为体育无非是两种类型，一种类型是专业体育，一种是业余体育。专业体育更多的是观看者，还有一种是参与型，群众可以参与的。前一种类型的话对他的发展来说就是体验的升级，原来是在电视上屏幕更大，像超高清、3D，今天做VR，这都是观看体验，如何把观众带到现场，是VR的一个突破性的技术。第二在参与的角度来讲，其实技术在这里面发挥得是数据作用，简单的看群众体会、参与性体会，简单看调动了很多人参与，商业模式是广告、赞助，其实不是，是沉淀大量的用户数据，技术在后台所扮演的价值未来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未来很多数据的采集，不光是收视率的数据，每个内容在各种渠道上的曝光，其实数据都有价值。这些数据跟用户数据之间进行匹配，未来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认为，像华人文化这样的机构，以前我们做内容，现在我们也做运营，而我们的媒体基因很强，媒体基因最后对华人文化也产生了价值，第一是品牌，品牌可以是企业品牌、团队品牌也可以是内容IP。第二是数据，刚才说了所有这些产品和用户，都会积累数据。第三通过这些品牌数据营造很多社群，而所有这些社群最后是可以产生新的商业模式。在这个过程当中，技术在这个层面都会有影响。包括今天主要是在VR这个技术层面，其实下一步，刚才李怀宇也提到，人机界面也好、人工智能也好，接下来都会一波接一波，对传媒应用形态、消费体验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我们在这方面，做产品、卖产品、卖广告，这些要做，但是有一些长期性、战略性、基础性的研发也绝对是要做的，这是我们建场景实验室的道理所在。

    

  　  记者：未来哪种形态内会引发VR的爆发？电影、还是游戏还是什么？
 

   　 黎瑞刚：这个都有。

    

    　记者：率先一点，更能引导消费者的是哪个？
 

   　 黎瑞刚：这个很难说，其实外面有些议论，付费电视领域，什么内容最能引发它？在VR中也一样。当然除去那些内容以外，是体育事业，但是付费电视中体育内容是拉动，所以付费电视当中体育版权永远是争夺的焦点。VR的作用就是在体育直播方面，因为体育是在高速运动过程当中，它对后台的计算能力就要求非常高，因为事实上人眼对于快速运动状态的物体捕捉是远远超过后台技术的计算。当然这个芯片的计算能力，它在不断的提升，我相信总有一天甚至会超过人眼，但是需要时间。还有一些问题是带宽的问题，数据处理，在瞬间带宽的并发，对于这些数据的压缩、传输带来的挑战是巨大的，这是超过原来任何电信级的厂商，传统的方式。所以VR的这个产业发展，它后面还有很多的关键点，比智能手机在一定程度上还要难，因为它不是满足了一个简单的通讯功能，它是要有体验行为。

    

    　记者：灿星下面有大量的真人秀节目、综艺节目，它的直播我们也看到一些效果，现在也有很多音乐节也在直播，您怎么看音乐内容的直播，它的体验以及它和游戏体育有什么不同？
 

　    黎瑞刚：其实来说，像《中国好声音》本质上都是录播节目，这类节目制作，VR的制作，未来也都是采取录播的方式，所以它有后台的一些后期加工。但是你刚才说到的现场音乐节这些，现场音乐节这都是直播，这个未来应该是一个可商业化的地方，跟体育一样。凡是现场类的，原来在传统电视领域是必须通过线性方式播出，最具有震撼效果、最具有商业价格的东西在VR领域会率先突破。当然这些东西还取决于某种因素，包括VR的视觉效果、声音效果等等。今天来说，光有IMAX的视觉呈现，如果没有声音的整体效果还是会差很多。所以，这个里面是一个综合性的挑战。

    

  　  记者：音乐节VR的体验还不是很好，您预计解决它的体验的东西得几年？
 

  　  李怀宇：这跟体育的回答是类似的，音乐节舞台的动作跟灯光的变换对VR的挑战比较大，灯光的影响可能比运动的效果还要有影响，但是我想在两年之内应该都能够突破。
 

　    黎瑞刚：对，其实VR还有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很快都能突破，像我们近视的，接下来自动调焦，能够解决你的近视问题，这些都是能克服的。包括取镜头，你看体育比赛，俯瞰的镜头、赛场的镜头、球门边上的镜头，这些都不用任何手动的操作，直接在眼镜里，你比如说是全屏看，你看到这个直播的效果，在全面俯瞰，你看到左边右边有几个点，有几个小的眼睛在那里闪烁，只要转过去盯着那个眼睛看镜头自动就切换过去了，这些技术都已经解决，你自己聚焦到那个点上，镜头就直接一个画面一转接，就直接转过去了。

    

    　记者：您个人第一次体验是什么时候？
 

    　黎瑞刚：那是好多年前了，工业样机，好多年前。我跟李怀宇大概在两三年前，我们就开始，微鲸还在电视这个方面琢磨，还没有推微鲸电视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布局VR了。就是当时我们在上海的实验室团队，当时不叫VR，那个叫360度全景视频。

    

　    记者：产业投资的问题我问一个，现在很多国内的大型企业，建了很多产业投资基金，您有没有产业基金运作经验？跟我们分享一下，因为很多企业都希望能得到您这个方面的建议。
 

 　   黎瑞刚：做基金的现在很多了，做基金的太多了，遍地都是。现在我也看很多行业上下游的企业，自己在做企业的开发投资之外，还有一个基金。当然基金本身还是一个很专业的事，做一些渠道的竞争，但是所有的投资最后还是要实体经济的项目和产业支撑，要找到回报和增长。所以今天我只能说这个市场是比较喧哗比较躁动的，遍地都有机构，遍地都有投资。但是并不是每个投资，每个挖下去的井都有油冒出来，很多井挖下去没有油冒出来。而你自己作为投资人还是要冷静要清晰，看中方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做了投资还要做运营。因为你光投资，你就是砸钱、烧钱，有很多方面你没有自己对行业的理解认识、没有扎扎实实切入到行业纵深去，你这个投资就是很空泛的。虽然你一做投资一做运营，马上会把自己的精力聚焦在商业模式上，因为商业模式是距离变现最快的，中国的市场很大，很多技术应用过来马上就找到了商业模式，马上在巨大的人口市场当中变现。但是回过头来商业模式能够持续发展最终还是需要核心技术。所以我个人看来，这个行业的发展是一个长跑的过程，而且是场耐力长跑，最后谁能在这个奔跑的过程保持匀速的发展、持续的发展，还得要有核心技术。而这些核心技术不是简单的抄袭，而是应用技术的飞跃与颠覆。我刚才跟李怀宇讲，你讲的很多东西，有一些可以在大屏幕上播一些数据，其实他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们积累了这么多年，这么一段时间，仔细研发的结果。刚才他们讲了很多运动中间、移动中间的VR技术，快速运动中间、水下的等等，每一项内容出来，包括他们在水下做，水下的光线是非常非常复杂的，所有的光线到了水下都有折射，在折射下怎么捕捉最好的镜头，这都是非常具有挑战的。这里还要有经验，大量的经验，有了经验之后还要借助技术，这个都需要从设备到人员的培训，你才能最后完成。这些工作都是非常底层的基础性的工作。

    

　    记者：我们刚刚宣布了VR一体机的领域，这其实是一个现在竞争非常激烈的领域，我就想问一下我们进入头显级的领域到底是什么样的思考？考虑到一体机，还是对技术上有很多要求的，我们是如何开发？是跟其他公司合作吗？
 

　    李怀宇：我们需要一些真正好品质的产品与技术，因为出发点就是游戏，为了游戏所以就做得很重。还有一些，虽然说很多人在做，大家都做得比较低端。所以我们认为要做出一些能够匹配的很好的视听和一些现在轻量级的游戏。现在手游的很多东西不像端游那么复杂，还是能够吸引到大家很好的关注，很多人来把时间放在手游上。所以我们要做的头显是一种比较符合移动互联网时代，能够对VR视频有很好的支持，对这些移动互联网的游戏有很好的支持这样的一个领域。从做这件事，刚才讲我们端到端，在摄像机的端到眼镜端匹配，把这个软件能做到体验更好。

    

   　 记者：媒体创新实验室吧，跟MIT实验室是什么样的关系？会需要一个团队来做吗？谁来带头？
 

   　 黎瑞刚：李怀宇带头。怀宇也做过通信、有限网络、智能电视，从技术端到应用端到硬件都做过，这几年我们虽然没有把这个实验室做起来，但我们已经在上海在深圳，拥有初具规模的团队。每一个产品背后都有我们的一些原创，他们的团队跟MIT这边，包括硅谷很多的机构，一直有非常密切的沟通，我们的团队中有很多人来自于那边，我们实验室很多人下一步也会进入到硅谷。包括最近，不光是刚才讲的，还有语音识别等等我们都有技术研发，这些团队有的在上海有的在深圳，有的在北京，还有团队是在美国。接下来我们希望把这个实验室的规模扩大，系统化，让他们静下心来围绕一些新的技术领域开发。所以华人文化所做的，是希望做一个非常稳健的长期性的媒体架构。我们还是希望把相当一部分资金放到这些技术性的研究里面去，因为最后我相信美国的媒体还有一种新的变革即将来临，我是前几天还在洛杉矶，我去看好莱坞的很多电影公司，我也看一些媒体公司，现在是媒体底层的传输结构在发生变化，发行平台在发生变化，因为互联网、因为移动。接下来媒体生存内容的方式也会发生变化，接下来用户接受信息、接受娱乐的方式也会发生变化，这些东西都是跟后面的人工智能这些东西有很多的结合点。所以在这方面，我们充满了巨大的兴趣，我们也希望在这个地方，因为中国是一个人口很大、娱乐消费很大的国家，这样大型的娱乐消费是能够催生和孵化一些基础设施的，大的市场人群中间是能够孵化的，有这样的机会。所以我们要抓住机会。

    

   　 记者：我们是自己研发还是跟一些其他的企业合作？
 

  　  李怀宇：我们还是以自主研发为主。

    

    　记者：咱们这个VR头衔自己研发，我有一个疑问，咱们既然和Next VR有比较好的关系，他们有比较好的VR设备出来了，为什么咱们还要研发？
 

    　李怀宇：两方面，一个就是像刚才讲的，端到端的技术对于我们整个内容、头显都比较重要，所以我们还是希望把整个链条能够打通。Jaunt跟NextVR他们更关注比较高品质的内容制作，对于终端这块还是涉及不多，我们还是希望端到端打通。另外一个我们现场用的相机和奥运会转播的相机还是不同的，所以我们也是希望有不同类型的组合，电影有电影的摄像机，奥运会有奥运会级别的摄像机，日常的直播、日常的演播室有日常的摄像机。所以也是为了适应不同场景来做这个事。

    

 　   记者：咱们的VR是专门用于直播的？
 

   　 李怀宇：对，我们会偏重于真人秀，类似于现在网络上的直播，还有一些像乒乓球比赛这样的更多一点。
 

   　 记者：还有一个问题，JauntVR、NextVR和微鲸是什么样的关系？
 

 　   李怀宇：我们会以项目合作为主，我们这些合作都已经明确了一些项目，会从这里面启动。

    

  　  记者：他们会向咱们公司输出技术或者是培养相关的VR转播人才吗？
 

    　李怀宇：项目里面肯定包括一些相关类似的安排。但是我们一定是要有一些事情在一起做，如果简单的说要什么技术或内容，大家是很难落地的，就是要有项目有团队在一起工作，一起解决问题，这样效果比较好。

    

　    记者：现在VR的变现主要在企业级，我们看到微鲸这边也在布局消费级，目前从我们的角度上看来说，消费级的机会到底在哪里？未来在企业级和消费级之间有什么战略规划吗？
 

   　 李怀宇：真的要产业成规模，肯定要到消费级，不到消费级没法成规模。专业级还有一个，B2B的生意很难变成一个很好的商业模式，其实现在互联网公司能够做起来的都是B2C的，不管怎么说，尽管消费级这个东西会挑战大一点，时间长一点，但是这个方向是正确的。华人文化和微鲸的特点，我们更有长期的耐心，我们不是赚快钱的，我们从一些基础的底层技术研发就开始做起，形成一个长效机制。

    

　    记者：VR消费级的爆发需要等多久？
 

    　李怀宇：可能三年，至少，有可能还会略多一点，这就是鸡和蛋，蛋和鸡，做设备的人要内容，做内容的人要设备，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需要培育的阶段。

    

　    记者：微鲸的计划是在三年甚至更长时间都不打算从消费级去得一些变现吗？
 

    　李怀宇：不是不打算，我们做了足球比赛，第一次免费，第二次收费，这样做也是可以，但是这个，短期内我们不是以短期盈利为考量，而是以长期，就是能够做成。其实我们看到很多硅谷公司，比如说Google做无人驾驶，也是非常长期。甚至Google做的AlpaGo，某种意义上不会产生任何直接实际的经济效益，但是对它企业的提升和未来在一些新领域的领导地位是很有帮助。其实华人文化来讲，就像黎叔讲的，我们首先要在原来媒体投资的基因基础上，把技术的领先性、未来的开创性建立起来。所以从我们现在来看这个事情的话，我们一定要把VR作为一个长期战略，并不是考虑明天就挣多少钱，如果考虑明天挣多少钱这事都不会干的。

    

    　记者：今天我也看到许贤，许贤之前在乐蜗科技，咱们是收购了他们吗？
 

   　 李怀宇：不能说收购，他们是一个创业团队，我们很早也跟他们有很密切的合作，有项目上的融合。所以相当于这个团队进入了我们这个体系来。

    

    　记者：刚才也看到豆瓣的人过来，在微鲸VR内容这方面，还有很多音乐节、生活节，刚才您也提到音乐节直播的技术，运动中的障碍问题，还想细化的问一下音乐内容布局这块您是怎么考虑？
 

    　李怀宇：两方面，黎叔在音乐产业方面有他的思考和布局，华人文化有专门的团队来做，这个我想应该今年年内也会有一些新的进展跟大家通报。第二个从微鲸来讲，我们还是以合作为主，因为我们是一个提供解决方案，提供端到端体验，能够把终端做好把服务做好，所以在音乐一些领域，我们跟华人文化的会做一些整合。

    

    　记者：微鲸后续在VR技术上更侧重于哪？VR直播变现能力更弱一些，游戏这块是怎么布局呢？
 

   　 李怀宇：VR游戏现在是一个热点，微鲸的基因不是做游戏，所以我们短期内应该没有在VR游戏方面的布局。另外一个在国内VR游戏会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我还是相信大家会从手游方面转移，美国在往网游、大型的端游方面转移。在中国无论是游戏开发的团队还是商业模式来讲，还是手游更主流一些。所以我觉得在中国结合手游来开发VR游戏，是更合理的通道。第三个我们自己做了终端，做了以后就可以跟这些游戏开发商更密切的合作，我相信，因为手游跟我们这个平台是非常容易对接的。我相信在这样一个局势下，我们也会跟这些手游厂商形成一些新的合作模式，现在已经有项目在探讨。在中国的模式可能跟美国不一样。

    

    　记者：你们和康佳合作是看中了康佳什么？
 

   　 李怀宇：这是另外一个微鲸的整体布局。从微鲸来讲，智能电视领域，互联网电视领域，我们现在产品、内容、技术服务方面在行业是非常领先的位置，用户口碑各方面也非常好。我们现在也看到整个行业，在互联网电视的领域，现在也是比较混乱的一个阶段，各种行业资源的整合肯定是势在必行，所以跟康佳资本的合作是我们未来在整个行业整合中的第一步，我相信电视机这个行业在未来的三到五年会有非常大的产业变局，康佳也是我们很多年的合作伙伴，我们互相之间团队有很好的信任和交流，未来我们会逐渐有一些具体的合作项目跟大家通报。

    

    　记者：那个合作跟VR没有关系？
 

    　李怀宇：目前没有关系，但是未来不排除。

    

    　记者：我想问现在VR和电影最大的挑战是让观众集中注意力，顺着一条线索看电影，这个是单纯从意义上结果还是技术上解决？
 

　    李怀宇：这肯定是三方面解决了，挑战也很大，电影对影像技术的提升也是最高的，你看IMAX都是非常复杂的系统，技术肯定要有一定的创新。第二个肯定创意，创意方法跟原来不一样了，原来是导演领导，现在你要通过一些很自然的方法引导，让消费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第三个还有整个的配套环境，因为包括我们后期制作，包括整个的布景，很多东西都会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布景我们经常看到片场的现状，这边是摄像机这边是表演，未来360度肯定是不一样，这个难度肯定会很大，但是我们会在这方面不断的跟好莱坞探讨。

    

   　 记者：刚刚提到一体机，现在很多厂商也在做一体机，您觉得我们做的一体机的优势在哪？
 

  　  李怀宇：首先我们肯定是处在一个竞争的阶段，刚才也讲这个电脑是一个高端的游戏，我们更多的是针对轻量级的游戏和影视体验，比较便携、比较方便。最后你越高端的体验就越少，我们相信我们这种模式能够把我们的资源优势和用户需求更好的结合起来，让他很方便的应用，有很多影视内容，给他更好的体验，这会成为他日常生活反复使用的一个设备。所以我不觉得是竞争了，我觉得是大家从各自角度在看这个市场的爆发点，因为整个市场量非常少，现在都是在想怎么让消费者买单。

    

    　记者：还有一个问题是关于影视，您刚才说跟好莱坞合作，国内一些导演也在做这方面的工作，有可能跟他们合作吗？
 

　    李怀宇：刚才讲我们有一个实验室，和传媒大学合作，包括我们自己的机构，未来我们也会与好莱坞展开更深入的合作。谢谢大家！